有关李占洋“噩梦”的两件新作
3月3日,李占洋在麦勒画廊举办的名为《噩梦》的个展,仅两件作品,这多少给期待李占洋的观众带来了几分意外。大家都在问“这次变化怎么这么大?”李占洋笑答“其实记录自己的生活体验、表达内心感受的初衷一直都没有变。只不过这次出现的不是我一贯的架上雕塑,而是用现成品做的装置”。但这并不意味着李占洋的转型,“这次的展览是一次实验,就像吃饭的时候也要喝杯水,它可能不是最重要的,但是却能解渴”。
伍迪.艾伦说:人生不美好,并且很短暂。这话当然难听,但却掀翻了生活真实面目的底牌。生活在别处是一个浪漫的谎言,现实境遇却并非事随人愿。最近,李占洋又纠结于女儿上学的事,给他带来挥之不去的压抑,于是两件装置成了他宣泄的出口。在《噩梦》(女学生和李占洋)中,以李占洋9岁的女儿为模特的写实雕塑站在堆积如山的书、考卷和作业本中,抬头仰望着吊在半空中的旧书包,期间倒立穿插着锋利的不锈钢锻造的刀状物。而以他自己为原型的雕塑站在一旁的角落注视着发生的一切,欲置身事外,却又难以逃离。另一件作品《噩梦》(红领巾),艺术家用红领巾作为媒介,将大量的红领巾通过削尖了的铅笔固定在墙上。李占洋有感于中国教育的现实问题和切身体验,利用现成品的功能和寓意,完成了两件具有直接的、明确现实针对性的作品。
看似从写实语言转向了装置语言,但《收租院》、《中国病人》等系列作品的荒诞、诡异和故意安排的戏剧性在《噩梦》中依旧有所延续。在被问及是否会放弃写实雕塑时,李占洋很坦率地说“架上雕塑还有很多继续做下去的可能性,但前提是要在资金足够的情况下。没钱就没法尝试,钱多做大事,钱少做小事。”。
看似从写实语言转向了装置语言,但《收租院》、《中国病人》等系列作品的荒诞、诡异和故意安排的戏剧性在《噩梦》中依旧有所延续。在被问及是否会放弃写实雕塑时,李占洋很坦率地说“架上雕塑还有很多继续做下去的可能性,但前提是要在资金足够的情况下。没钱就没法尝试,钱多做大事,钱少做小事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