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收藏了25年后,她在自己的办公楼里打造了一处私人收藏空间The Room
“从本质意义上说,我不认为这些艺术品属于我,我只是这些作品的临时保管者。它们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。我有责任把它们展示出来,而不是尘封于仓库。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把这些箱子打开了,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,我觉得这是收藏的最大悲哀。”

有人把艺术品安放在自己的家中,有人造了一座美术馆。而资深藏家刘兰则在家和美术馆之外的办公楼里,开辟了一处私人收藏展示空间。
因为疫情,The Room与公众见面的时间从原计划的3月延迟到了11月份。为了寻找藏品的展示空间,刘兰花了十年的时间。直到2018年买下这座位于北京通州区的独栋写字楼,她多年的心愿才得以了却。楼下四层是她的公司的办公区域,楼上两层600平米的空间则用来展示她的藏品。她甚至把自己的办公室也“藏进”了The Room,艺术围绕在她身旁,她说“每天到这里上班是幸福的”。








如果不是The Room的开放,多数人对刘兰的印象还停留在她25年收藏履历的前半程。2004年,她以3万美元买下张晓刚的《失忆与记忆NO.26》,在艺术圈引起一阵轰动。此后她又陆续收藏了张晓刚的《天安门二号》《戴红领巾的女孩》《父亲与女儿》以及《倒塌的床》等。2008年,刘兰在北京公社举办的收藏展成为大家记忆中的一道风景线,也是她留给中国当代艺术界的高光时刻。也是那年,在为汶川赈灾举办的慈善拍卖中,她以1254.4万元的价格拍下了张晓刚捐赠的《父亲与女儿》。
其实,刘兰从未刻意淡出我们的视野,她始终在持续地购买自己的钟意之作。比如,赵半狄《粉色的吻》、赵无极的《蓝色夜航》等。今天,刘兰因为崭新的私人收藏空间The Room再次成为焦点人物。为了这个藏品空间,她准备了至少十年的时间。但她与艺术的故事却远不止十年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刘:它能足够消耗我们社会的力量,而不是仅仅沉浸在自己的小圈子里。从形式上是从自己的爱好出发,但实质上收藏的是你所生活的时代,那就是需要艺术家有足够的时代代表性,或者足够的时代影响力。
Hi:你的收藏清单里似乎很少看到“80后”、“90后”艺术家?
刘:我从来没有来给他们用年龄来定义,我觉得只要作品足够好,足够强大,年龄不是问题,是不是出名也不是问题。






